我是在一九七七年,第一次到香港講經。香港的聖懷法師、謝道蓮居士,這兩個人邀請。那一次去的,時間也最長,在香港住四個月,講《楞嚴經》,住在九龍界限街倓虛老法師辦的中華佛教圖書館,所以就有緣看到倓老收集的印光大師出版的那些書籍。印光法師有一個弘化社,實際上就是出版社,弘化社。這個老人,那個時候我們才明瞭,他很有名氣,也非常受人尊敬,四眾的供養,他所收的供養,他自己沒有用一分錢,全部用來什麼?用來印經佈施,他就幹這一樁事情,全部用來印經,流通法寶。除經書之外,一切善書他都印,經論善書。我在那裏面,白天沒什麼多的事情,《楞嚴經》很熟,所以備課的時間很少。因為我在台灣已經講過一遍,所以到那裏去講第二遍,很輕鬆,就看印光大師弘化社的書。因為李老師,淨土是印光大師傳給他的,這是我們的祖師,看看祖師東西特別親切。我看東西,書拿到手,我第一個看的是看版權頁。如果這個書上印的「版權所有,不准翻印」,這書我就不看了,我就放下,不看它。人家問我:為什麼?我說這個人心量太小,很自私,不會寫出好東西,不要浪費我的時間。我有這麼一個習慣,這是我選擇看書的第一個條件,我也先看看版權頁。在印光大師弘化社出版的書,版權頁裏面看到的,讓我感到非常驚訝的有三種書,三部,一個《了凡四訓》,一個《太上感應篇彙編》,另外一個就是《安士全書》,這三種書我看到版權頁,每次印每一版至少是五千冊,不會少過五千冊,但一般都是一萬二萬、三萬五萬,他一次印這麼多。而且多少版?密密麻麻的,算算差不多十幾二十版。我簡單給它統計,概略統計一下,這三樣東西,他老人家印送的,至少有三百萬冊。
在他那個時代,印這麼大的數量,又不是佛書,三樣都不是佛書,我就感到奇怪,我在想他為什麼這麼做?我想了兩個星期,終於明白了,因果教育。再看他的《文鈔》,跟《文鈔》裏面一生提倡因果教育。再看看周安士,他有兩句話,說的讓我終於明白了,周安士他老人家說:「人人信因果,天下大治之道也;人人不信因果,天下大亂之道也」。這才明瞭祖師的意思,要救現在的社會,最重要的是因果教育。人懂得倫理道德,羞於作惡,但是那個還不踏實,為什麼?名聞利養現前的時候還會動心。如果人人信因果,那就像范仲淹先生一樣,遇到那麼一大堆的黃金,不動心了,他懂得因果。你命裏有財,丟都丟不掉,你命裏沒有財,你得也得不來,不是你的,非分之財不動心,這是正確的。所以今天最重要的教育是什麼?因果教育,因為懂得因果,不敢作惡。所以我們看到這「邪淫」兩個字,真的是太可怕,整個社會動亂的根源、一切天災人禍的根源都在這裏,不是小事。
轉載自學佛網
留言列表